Thursday, March 10, 2011

创刊号



拖了一阵子,现在终于能upload上来了。
我的首本创作。
虽然不是我独自的作品,但好歹也是创刊号。


华文版本

不知不觉在出版社已经工作了半年。
这半年来因为写作而看了许多书籍,长了不少知识。
也因为这半年来,增强了写作的能力。
说老实话,这份工作我还在享受中。
在出版社的半年里我甚至不曾有过压力。
因为写作,能让我释放压力。
我不停的写,所以压力不曾停留过。


马来文版本

儿童读物毕竟有局限,不是什么杂七拉八的都能写。
看着同僚发行的创作本,心里无限羡慕。
曾经说过,我的愿望之一就是想要出版一本书。看着自己的创作本被放上架发售,那种感觉一定一定一定一定很吊。
说不定我会哭,哈哈。


英文版本

这是我真正意义上工作最长时间的一份工作。
那天事头婆说,没想过我会做这么久,觉得幸运选了我。
我哈哈哈哈。
当然,我和普通上班族一般,被上级称赞总是要暗爽一番。
But,工作归工作,兴趣仍然是我最看重的。
不然之前我就不会去做bartender。
嗯,来罐啤酒贺一贺吧......


编辑:林琮证

在公司认识了很多很好玩的人。
轻轻松松、嘻嘻哈哈,每天基本上都是这样上班。
虽然一样要赶deadline,但就算deadline到了我还是悠然应对。
没问题,因为我心脏一直是超强的。
虽然,我很怕看鬼片......

嗯,还可以的。
继续吧......

Sunday, March 6, 2011

心跳



很重要。
那是生命的迹象。
基本上,没有心跳,就没有生命。

只要把手放在左胸上(除非你的心脏长在右边),那一砰一砰的就是心跳。
心跳是个很奇妙的东西。
虽然它一直都在跳着,但如果不依靠听筒,我们自己根本听不到自己的心跳声。

但曾几何时,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声。
很清楚的那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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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场篮球赛。
一场没有裁判,4v4的街头斗牛。
胜利没有任何奖励,失利也没有任何处罚。

大家都异常认真。
太阳赶着收工,但围在场边的观众没有离去的意思。
我流着汗,很喘,很喘。
那其实,已经超出我实力的范围。
但我完全不敢放松自己。
要知道,我的对手和我的队友,都是准州手的篮球员。
我不能拖累队友,更不能搞砸比赛的节奏和气氛。

说好打21分的,但大家都忘了分数。
场边有许多也是来打球的,但没人有异议。
没人敢挑战。
没人敢说话。
我们打,他们看。

打了很久很久,终于有人提起分数这事情。于是我们让场边的人替我们计算。
更激烈、更多的身体碰撞。
大家都不想输。

19-19
两方都是制胜球。
拼命的进攻,拼命的防守。
球,传到了我手里。
左侧,接近底线的角度,中距离。
投篮。
进球。

终于结束了。
胜利了。
然后队友抱了我一把。



大口呼吸着氧气,我什么都没说,只是嘴巴向上扬起,无意识的回应队友。
直到队友离去,观众散开,太阳说bye bye,月亮悄悄说了声hi,我才慢慢的拖着脚步走回家。
我一辈子都会记得那一球。价值连城的一球,至少在我心中是。
我一辈子都会记得,那雷霆万钧的声音。
那心跳的声音。

那年,我十七岁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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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一封情信。
收情信这事,只是很普遍的事情。别说电影了,现实中我也看了不少,还当过邮差呢!
男生女生都可以收到情信。
我,也收到情信了。



这事说出来确实不要脸,但我真的收到了。
清秀的字迹,印在小方格的纸上(为什么是小方格?)
我重复读了又读,又读,又读...
第一封的情信,第一次的小鹿乱撞...
要知道,我是什么东西?对方可是个公认的大美人啊!
开玩笑吧?但我知道那不是。
大伙儿轮着起哄,男生起哄,女生也起哄,连老师都在偷笑着。(不知校长知不知咧?校工会不会又...?)

我不知所措,不知该不该回信。
我很紧张,不知该回应些什么。
我很害怕,不知大伙儿会说些什么。
我很慌张,不知道如何去应对。
我很矛盾,不知这到底算不算爱情。
我...心在跳着...跳着...

那是无法忘记的,第一次在爱情里听见心跳...

那年,我情窦初开。
那年,我十二岁。

Thursday, March 3, 2011

顺其自然



有时候 我们不能那么固执
我们 总是那么自以为是
更多时候 只是自己过分自信
毫不犹豫的 一厢情愿
只不过 是不成熟的冲动反应
每次每次
都是跌倒受伤 挫败意外
眼睁睁 不知所措
才 懊悔

我的力量 很小很小
妄想 掌控结果
可笑可笑 可笑
我不应该 如此执着
没什么 是大不了的
相信自己 也信任他人
顺其自然 轻松面对
就这么简单 而已

顺其自然 我无所谓